尋找家的過程中,阿傑就如同一盞指引我前行的明燈,希望他也能為更多的人帶來幫助。
當我首次決定在新北市的三重區購屋時,我無法預期我將面臨的是這麼大的挑戰。市場上的房仲多如牛毛,而我需要一位真正能理解我的需求的人。幸好,「三重買房通阿傑」的名聲讓我找到了他。
我記得當我走進阿傑的辦公室時,整個氛圍就像家一樣舒適。阿傑親切地問候我,並與我進行了深入的交談,了解我所尋找的房屋的所有細節和期望。
在接下來的數周裡,阿傑先生帶領我探索了三重和蘆洲的多個社區,從老式公寓、樓中樓、到現代化的大樓,他都一一為我詳細解釋。
每次參觀後,阿傑都會在附近的小店裡請我吃點心或喝杯咖啡,然後與我詳談當天參觀的物件。
我很驚訝地發現,阿傑不只是了解房地產市場,他更懂得聆聽和關心。他告訴我,他的目標不只是賣房,更希望每位客戶都能找到一個真正的家。
有一次,我們在蘆洲的河邊散步,欣賞著夕陽西下的美景,阿傑分享了他成為房仲的原因。他說:「購屋不只是交易,它是人生中的一個重要階段,能陪伴和幫助客戶完成這一過程,是我最大的榮幸。」
我們參觀了超過二十間的物件,終於,我找到了一間我心儀的樓中樓。該物件地理位置極佳、裝潢精緻,而且價格也在我的預算範圍內。當我告訴阿傑我決定購買這間房子時,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,彷彿這筆交易的成功對他來說,比對我還要重要。
簽約當天,阿傑準備了一盒我最愛的甜點來慶祝。而在交屋後,他還幫我安排了一場小型的迎新派對,邀請了我的鄰居們一起參加,使我更快地融入了這個新社區。
每當有朋友或家人想購屋時,我總是極力推薦他們找阿傑。有一次,在一次聚會中,當我的朋友問及推薦的房仲時,
我說:「你知道嗎,找阿傑就對了。他不僅僅是一位房仲,他是一位真正關心你的朋友。你可以直接在Line上搜尋他的ID@sanchong1491,或是點擊這個連結https://lin.ee/jWpDdOX,當然,你也可以直接打給他,他的號碼是0912345678。」
三重仁義重劃區房仲推薦ptt每次我踏入新家,都會想起阿傑那堅定的眼神和鼓勵的話語。他不僅幫我處理了所有賣房的麻煩,還讓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決策。我想,這或許就是所謂的「命中註定」。遇到阿傑,讓我明白專業和真誠並存是多麼的重要
在未來的日子裡,無論我遇到什麼困難或是轉變,我都會銘記這段旅程和阿傑的幫助。因為他,我學會了如何面對變故,並從中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向。而這,無疑是這場冒險旅程中,最珍貴的收獲。三重買房通推薦房仲
往事——舊居 文/俏夕陽大美妞 今天去辦房產的事情,在雍和宮附近的胡同里穿來穿去,老公在這里長大,對每一條胡同很熟,指著一些深宅大院告訴我這是廖承志的舊居、許光達曾經在這里住過…… 我忽然想起我也曾經在附近住過,執意要老公帶我去找,我報出胡同的名字老公很快找到那條胡同,在一棵大槐樹邊的一扇大門,我在記憶中仔細的搜尋著,大門洞和過道都似乎窄了些,挨著旁邊的門洞好像更像,門洞更大,過道原來應該更寬,現在過道已經僅僅可以通過一個人了,我順著窄窄的過道前行,院子里也僅僅是過道,房子的原貌已經沒有了,我停在過道里想搜尋到一些曾經的記憶,然而我失望了,旁邊的房門探出一個身子問:找誰啊?我默然退出了院落,依然想找到些什么,抬頭望去,高墻上雖然斑駁但是依然古香古色的四個窗戶,似乎是我唯一的記憶,我拼接著記憶的碎片。 聽父母講,北京解放初期父親隨解放區的兵工廠到北京,大概叫華北兵工局,現在想想應該是兵器部的前身。后接來了哥哥,再后來有了我,我記事時就住在這個院子里,往里走是個大四合院,我們住的是偏院,院子很大,南北各有四間房子,北房住著房東,南房住著我們,房子極大,也沒有什么東西,有極大的空間供我們兄妹跑來跑去。房東是個老太太,很老,穿的很好,當時講就是闊氣吧,家里陳設講究,高大的柜子,成摞的箱子,邊角都包著金光閃閃的金屬,八仙桌,橢圓形的凳子、條案……都擦的亮的照見人影,條案上擺著瓷器。連餐具都極細膩現在想想像玉一樣,因為老太太沒孩子,很喜歡我,經常叫我到她家吃飯,她家與我家截然不同的碗留給我極深的印象。后來聽大人們說老太太是清朝末年的宮女。院子也挺大,有一大架葡萄,還有很多其它的樹,夏天我們在葡萄架下乘涼,晚上在葡萄架下聽媽媽和房東聊天。哥哥和里面院子的孩子們常常一起前院后院的捉迷藏。白天會聽到磨剪子、收廢品、賣心里美、南豆腐的吆喝聲。偏院日子短暫大概也就3、4年的時間,后來父親單位有了房子我們就搬走了。那時我很小,每每說起那時點點滴滴的記憶,父母都不大相信是我的記憶,但是我確實記了一輩子。 時光荏苒,房子和人都變了,留下的只是記憶。 小鎮往事:鳳凰琴 鳳凰琴——現在大概已經看不到這種樂器了。但它曾經風靡一時,最風光的時候是在文革的初期,小鎮上有一陣幾乎有點普及的意思了。從后街路過,不少人家都在演奏,不管你愿意不愿意,它就像廈門鼓浪嶼的鋼琴聲一般傳進你的耳朵里。 這是一種四根弦的簡易樂器。它的特點是學習容易,彈奏方便,音色清脆悅耳,右手撥弦,左手按鍵,凡識得簡譜并略有音樂感覺的人,大概三五天便可彈成曲調,很適合個人業余演奏。 鳳凰琴之所以成為大眾樂器,除了易學,還有價格便宜的原因,大概只需四塊左右便可購得一架。另外便宜的樂器是有的,比如笛子、二胡,百貨公司文具柜也是有得賣的,但這些樂器卻不是輕易學得會的。鋼琴那時是稀罕物,全縣只有縣三中有一架,且僅有一位老師會彈。在鋼琴伴唱《紅燈記》之前,這種樂器的成分還是資產階級的。 那些擅長一種兩種樂器的高手,早已加入了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,日以繼夜馬不停蹄地在穿梭在各種場合演出,是大場面的干活。而鳳凰琴則是屬于自娛自樂的那一種樂器,雖上不得正式場面,卻可以在家中自彈自唱,一樣可以歌頌領袖,表達心中的無限熱愛的心情。而且彈奏的姿態自如,不輸諸葛亮在城樓上唱空城計時撫琴的那一番瀟灑。 還記得那時最流行的歌曲:“敬愛的毛主席,我們心中的紅太陽……我們有多少貼心的話兒要對您講, 我們有多少熱情的歌兒要對您唱, 哎,千萬顆紅心激烈的跳動,千萬張笑臉迎著紅太陽,我們衷心祝福您老人家萬壽無疆、萬壽無疆、萬壽無——疆!” 還有如“天上的群星永遠朝北斗,地下的葵花永遠向太陽……您親手點燃了文化大革命烈火,把我們百煉成鋼!” 像這種歌曲,用鳳凰琴彈奏,就能夠擔當此任,雙手彈奏時嘴巴閑著沒事,激情高昂時還可以同時唱,把對領袖熱愛的心情表達得淋漓盡致。 鳳凰琴從文革初期開始,一直流行了好幾年。9.13林彪事件后,狂熱的歌頌領袖之風有所減弱,民間也冷靜了許多,鳳凰琴好像也日漸式微。后來,連商店里也見不著了。 前幾天在網上看到一則啟事,說是招收鳳凰琴學員,包教包會,10天必成。不免覺得有點奇怪,都這年代了,難道還會有人去學這勞什子東西嗎? 往事悠悠 文/西鄉樵夫 黃昏獨坐,孤寂無聊。看窗外夕日欲頹,暮鴉歸巢,更添幾分惆悵。不如打開電腦,將人生路上的風景,擷取一個個片段,訴之于文字,讓心在回憶中沉靜。 1 那是一天晚自習,一位陌生人送給我一封信。他自稱來自桑苗場,受“燕君”所托。桑苗場我去過,離我們學校不遠,步行不過六七分鐘,我的一位初中女同學就在那兒工作。她曾經來看望過我幾次,我也曾拜訪她過一次。可是我不認識“燕君”,不知道他長得是高還是矮,是胖還是瘦。打開信一看,上面是一首打油詩: L君何須怨楊柳,學海無涯苦作舟。 明日生活玉瓊樓,勸君棄欲狂追求 猜疑只招終生恨,詩人無意打橫球。 中軍帳內我非帥,愿意L君早稱侯。 讀罷來信,我愕然了。想了半天,也不知什么緣故得罪了“燕君”。過了一段時間,一位從桑苗場回來的同學道出了原委。原來前幾天傍晚散步,邂逅“燕君”,他欲和我打招呼,我沒有理會,插肩而過,他便疑我對他心存芥蒂,對我那位女同學身邊的男孩都心存芥蒂。這真是天大的誤會。那次拜訪只不過是聊聊初中趣事,根本沒有“醉翁之意”,更不會無端的“怨”和“疑”。本打算當面和他說清楚,可是年少氣盛的我不愿低下頭。他一個桑苗場工人都能寫出打油詩,我一個“未來的人民教師”豈能甘敗下風,何況那兒還有一位我的女同學。思慮再三,我便回了一首打油詩: 長住芙蓉九峰首,不識蓬萊客彭祖。 明妃不與漢帝面,那得春江同泛舟。 我本無意訪瀟湘,未曾留心怡紅樓。 盼望燕君釋前疑,同邀明月迎馨酒。 在今天看來,這簡直不能算詩。既不押韻,用典也晦澀,可那時卻死了我不少腦細胞。我托那位同學將它帶給燕君,那位同學回來說燕君很佩服我的“才氣”,還希望和我結成文友。故事就這樣結束了。 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,一晃三十年過去了。三十年里,我沒有見過那位女同學,也沒有和那位“燕君”謀面,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他是誰。可這件事深深地印在我的心底,每當我想起它,心里涌起一股暖流。 回憶往事,奮斗不息 文/好逗 昨天妻子不知怎么就把我的微信打開了,還進了我的初中微信群。她和我那些連我自己都有些想不起的同學們聊了一晚,當我一覺睡醒時,才知道我的初中那些同學建立了這么一個群。于是我也上去和昔日的那些同學們聊了幾句,并提意明年,在大家畢業三十年時聚聚,有不少同學提出這是個好主意。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著,便想著到時如果可以,讓相聚的每一位同學說說這些年的變化。那么我又要說些什么呢?這讓我想起前段時間我的一位同事,他正在研究易經,更準備地說,他是研究命理說的。用咱們的白話說,就是研究人的生辰八字與一個人的命運的,更白話些,就是想做個算命先生。但他給看我的生辰八字時,說我少小體弱多病,曾險些喪命;少年一事無成,做什么敗什么;青年時東奔西跑,也沒個具體工作;中年好過些,晚年日子更好過些。 我不知我的晚年好不好過,但對于我來講中年馬上過完了,但從他給我看的,確實與自己的前半生基本相符,我的前半生可以說走了三段路。 確如他所說,我少小時多病,父親經常背我去醫院,以至于當時礦區醫院的醫生,都能算到我要到醫院了,他們每次看到我時總會說一句,“又來了。”而且有一次我因為嘔吐,把一個醫生的衣服弄臟了,那醫生競說我是頭大脖子細,越看越生氣。直到九歲那年我和小伙伴們上房抓鳥,誤以為電線沒電,雙手抓住了220V的照明電線,差點把小命交給閻王。幸虧得父親的一位年青同事相救,才死里逃生,當時現場如果只有父親那位年長的同事,我就真見了閻王了。 上小學到初中,自己的成績一直不怎么好,也就算能過的去罷了。上了高中就更不中了,學習一直跟不上,后來連續復讀,沒有把心思放在學習上,反倒想著怎么談對象了。幸好自己條件不好,人長的丑,且學習不好,沒那個女孩看得上。最后父親托關系讓我去讀當地的一所大學,去時說好的帶著上班的指標,可結果大學畢業了,不但沒有上班的指標,還白白浪費了幾年的錢。又是父親托關系給我找了份工作,但那個工作基本就沒上幾天,工資就更沒影了,我就去打工。結果就我這學歷與經驗,自己成了一名真正的民工。在工地上當起了小工。再后來由小工轉到一家公司當跑腿的。到處跑,天南海北跑的地方不少,但沒干成一件事情。三十歲那年我結婚了,嫁給我的是一位家鄉的女孩,我慶幸有這么一位把我當寶的女人收留了我。兩年后我們有了自己的女兒。一年后,就在我還在外為生活奔波時,多病的母親離我而去。又半年后父親又續了弦,他們一起離開了我的家鄉,到另一個地市生活去了。也就那年我離開了打工的那家公司,回到家鄉。那段日子可能是我這一生中最難過的日子了。孩子小妻子沒有工作,自己又沒有收入,基本上是賴在老岳父家過的年。2005年,開春后當地各家企業都在招工,我去了一家私營企業,也得昔日大學同學的照顧算找了份工作。當時是在焦爐上干爐頂工。每天要經受高溫與煤氣的熏烤,一個班下來一身汗,每次去澡堂換衣服,都能聞到那股刺鼻的汗臭味。一大桶可樂瓶的綠豆水,干活時不到兩小時就能全部喝完,而且還極少排尿。 有一次夜間去點爐頂的煤氣,當我舉著火把走向那個煤氣管道口時,不想那里的煤氣競爆燃了。也幸虧是爆燃,但當我面對襲來的火焰時,我只想到一點,這下完了,要出大事了,隨后還沒等我再想別的什么事情呢,自己就被氣流掀翻,從兩米多高的平臺上摔了下去,萬幸的是自己體格還好,這都得益于少年時期的煅練,才不至于在這次事故中摔傷;另外還要感謝自己平日里膽子小,那天象往常一樣,我把應穿戴的口罩、手套、安全帽都穿戴齊全,才避免了燙傷。那次之后不久我當了班長,再后來又因為班里的事故,自己又去干肩調火。 2007年,由于神華集團要建立本安體系,我被抽調到安監科搞本安資料,這下我把前些年打工時學下的電腦操作全用上了,一時間自己競成了這方面的能手。這也是我正常生活的開始,之后的日子里我由一名小小的安監員不斷學習、提高,2012年我能過了全面注冊安全工程師考試,同時時由于工作原因自己也當上了部門的副職,兩年后轉成了正職。現如今正在學習,準備明天再考個注冊環評師的資格。 我知道我的工作生活還不是最好的,但總體來講,現在已經走入了正軌,今后是否還會有起伏,誰也說不上,是否如我那位同事講的,后邊會更好,我更說不清楚,但總體看,我是走了一條讓他說中的路。至少前半生讓他說對了。確實自己經歷了兩次生死。兩次下來自己均無大礙,但當生命重生時,我就如鳳凰涅盤一樣,更加珍惜生命,為做好每一件事而奮斗。 往事堪回首 文/偷影子的人 我記得你離開的那個夜晚。我找了很久,在我夢醒來的時候,你就已經走了。你再也不會出現在那里,我翻開手機里的聊天記錄,時間還是停留在那天,你離我已經好遠好遠,遠得我只能眺望。 夢的間隔很大,好像必須如此,才能盛的住那些揮別的姿態。才能裝載下這些故事。誰說的,一盞燈下罩著一個情感的故事。風里望去,那些燈都有些顫抖,像游走的燈籠被莽撞的孩童提著。小時侯,一陣突然的風,常讓孩子失手燒了手里的燈籠----情感如此不堪吹拂。 那個晚上,我一直執著的想:在這個世界上,你是我最不能失手的親人。 時間湍流過去,空間端居下來。因為離你遠了,遠到一個非常客觀的距離,昨天才可能被歲月逐句推敲。認識你的時候還是在夜晚明湖畔。 也許人是不必太敏銳的,情感不應是過量的,像一個圓,它的面積越大,與這世界的接觸面也越大,對立和沖突也越多。有些人清簡如一枚句號,在微小的占有里卻充滿自足。我缺乏足夠的生活技巧,我的愿望總是徑直指向它想抵達的目的;我并且格外敏感,對那些纖細的美好過目不忘,一片樹葉的陰影似乎也能覆蓋我的整個春天。 那時侯,你卓越的想象力和領悟力也正開放到極處。你是一個易于感傷的人,站在真理的南極上,你望著那些顛簸的友情和冰冷的正義。你的思想總是從事物最脆弱的部分去襲擊它的核心,沒有人知道在冰冷的眼神后面,你是一個愛的天才。 我們在一個班里上課。那些被知識和教誨嚴密包圍的日子里,我們卻常想著一些遙遠的友色。你有時侯談笑風生,在更多的時候沉默寡言。印象最深的是你的背影,走在滿是灰塵的陽光里。我常習慣的認為,你也是這樣背對生活的。 水波,星光以及寧靜,使你不斷地推進你的思考。鳥在槍聲中折羽,花在清晨就香消玉殞,人們能夠忍受平庸并且心安理得……因為苛求完美,我們就顯得僨事嫉俗,同時也格外挑剔自己----人總要攜帶著某些暗淡的品質,也包括我們自己。 其實這世界本來就交響著樂音和噪音。如果你想傾聽生命的旋律,也必須愛屋及烏地吸收光陰的噪音,就像親吻美人的紅唇,必須忽略去想她齒縫間生長的細菌。而我們年輕的還不懂得容忍,丑陋微小的顆粒讓我們負重累累。 曾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熱衷于交談。一個簡單的問題被不斷演繹,變的繁復而不可企及,我們從中得到源源不斷的巨大快樂。 奇怪的是我們的交往常常充斥著爭執。這種爭執是以平靜的語速進行的,并佐以長久的沉默。因為熟知對方,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精確的詞匯,使對方一語中地的受到傷害。事后我們極為懊悔,然后又和好如初,似乎是以對傷口的忍受程度,來為我們的情感加重等級的。 其實,我們年輕的靈魂是孿生的,它們酷似對方,一起發育,又在母體里搶奪著營養。在犬牙交錯的矛盾中,你我扶持對方的手臂成長。 就像牙齒咬碎物質的外殼,帶給身體的是營養和熱量----我深信,我們彼此都再也找不到比你我之間更像牙齒的感情。 從一開始,我就明白這是我一生最隆重的感情,我卻無法為它命名。我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,以至于普泛意義上的愛情已經不可能。它具有很高的純度,比友情濃烈,比愛情清澈,比親情深入。拋卻功利和意圖,任由生命的率性和本真,我愿以終生來保持這種悠長而動人的情誼。想念你的時候,我覺得真好,沒有人知道我能以怎樣的疼痛來承受著愛,一個名字能以怎樣的方式感動我至靈魂深處。我置信我們永不分離。 生活被駁雜的事物充斥著,我們必須透明如嬰兒,有些美感才能穿越重重塵埃,到達我們心靈的頂端。就是為了這個目的,上帝才派有些人來接近我們的軌跡,幫助我們掃除歲月的塵沙,讓我們在明凈如水的眼光里,再次感謝生活。“偶爾的厭世反倒是一種救贖”----你感傷而干凈的思想是我的拂塵。只要我還在欣賞如你這樣的人,就代表我依然無限遙望著完美的方向。 我知道在形容詞的競技場上,完美的奔跑速度最快,任何人永遠也追不上----但是這有什么關系呢?我舉手向蒼穹,并非一定要摘取到星月,我只需要這個向上的、永不臣服的姿態。 終于,我遠走他鄉,去追尋一種所謂的生活。你回到那條河邊,躺在草坡上,看著一顆顆流星閃過,想著誰就這樣輕易摘走天堂的花朵。 我知道你是我身上一片堅硬的鱗,失去你我會受傷,但我不知道會像失去鰭一樣失去方向。那是在夏季,一個可供熱情揮霍的機會,而我靜靜地合起我的花。當你翻起回憶的書冊,也許會有幾片干燥的花瓣,一朵輕盈如此的紀念,我深知你必忽略。 幾年的時間過去。你在那邊,我在這邊,我們在友誼的兩岸隔河而居。我曾幻想那時,你有時寫信來,有時不寫,很長的時間里沒有什么音訊。而我會習慣安詳的想念你,并不密切的問候你。在此起彼伏的頌歌中,祝福更像一個靜悄悄的休止符。 我一直以為這份感情帶給我的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,都會是強烈的,我不曾設想,它會有一張平靜的面容。你離開的那個夜晚曾像一枚釘子敲進我的生命,現在我已經脫落了傷口。時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,它決定了一切,也許它才是上帝真正的名字。時空不參照我們的心愿,它總是憑著自己的習慣、興趣和力量,一點一滴地修改著我們。 我想我開始承認現時的鋒利了,不再用一片玫瑰花瓣遮住眼睛。當理想從我身上剝離的時候,我想說成長是以疼痛為代價的。我們活著,與周遭人的關系或親或疏。上帝終會把一些人從我們身邊帶走,也許是那些至親至愛的名字。我現在安寧的想著這些貌似溫和實則冷酷的真理,想著你。 我不知道在你的關懷與關懷之間,我是否還能容身進來。但我對你的情感永遠也不會發芽、也不會腐爛,你將是我今生最好的儲藏。 但我深知,你是一只遲遲不忍飛去的蟬,留在樹上的是你的蟬蛻,你金黃而脆弱的過去依然在陽光里,溫柔無比。 如煙往事 文/馬杏楊 我們會說往事不堪回首,其實,有些往事回想一下,還是意味深長的,像城南舊事一樣,越是久遠,越顯出古樸、寧靜和溫馨。 我說的這一段往事卻發生在城外,那是七十年代的鄉野。雖是“文革”的尾聲,但是,我們隨教書的父母下遷鄉村的生活,才剛剛開始。冬日的鄉野褪去了青草的氣息,霜染冰封,總是寂靜和空曠的。然而,任何時候,人們都不會放棄對美好生活的追求。基層干部在積極組織著歌頌祖國、歌唱生活的文娛活動,一時間,村部里聚集了青春煥發的姑娘和小伙兒,母親成了編導。現在回想起來,那些姑娘和小伙子們,絕對談不上什么藝術的功底和熏陶,但于歌舞升平中歡聚一堂,確也給人帶來了春風撲面的熱鬧和暖意,尤其是在那個時候。至今記得這樣的旋律,這樣的場面:四個手捧花籃的姑娘,圍繞著四個穿軍裝的“解放軍”,鮮花艷艷,紅星閃閃。她們唱著:“解放軍呀是親人……”其中的一位小伙兒,在領章帽徽的輝映下,英氣逼人,他是舞臺上唯一受過教育的高中生。觀看排演的每天都有許多人,包括大人和孩子。一個偶然間,我扭頭發現身邊站著一個比我還小的小姑娘,那張小臉蛋與臺上的高中生有些相像,感覺他們是兄妹,后來被證實了,只是這小妹妹的臉上有花蕾的嬌媚,我無法形容那張美麗的臉,那個仿佛藝術品的五官零件,我只能說面容如畫。后來我把這個驚喜的發現告訴了家人,稱之為“畫子臉”。不久,她入學了,就在母親的班上,同時入學的還有弟弟。對于“畫子臉”,父親有些好奇,因為美好的事物畢竟是稀少而令人珍視的。一個放學后的傍晚,我們把她領到了家里,讓父親瞧瞧。來到老師的家里,她似乎有些受寵若驚,也有些含羞,她一直低頭笑著,父親蹲下身子,微笑著審視著她,或許是被一種美感動了,父親對著她輕聲說了這樣一句:“你長大了到我家來,好不好?”她還是低頭,含羞笑著。臨走的時候,母親從箱底里找出一些我們穿小了的衣服,讓她帶回家,當時我們并不在意她能聽懂什么,更談不上還有什么超出言語之外的東西,雖然我的長一雙大眼睛的弟弟也剛剛入學,而他倆都很小,難道還能有某種“對號入座”的聯想?她回家了。第二天上學的時候,肩上仍是斜背著書包,手里卻提著一個竹籃,她把籃子放到我們的桌子上,笑瞇瞇的,不說一句話,籃里裝著滿滿的花生,是炒熟了的。到現在還記得那籃花生炒得極香極脆。 我們都漸漸地在長大,漸漸地遠離昨天,遠離童年。生活如水一樣地浸漫,地一樣地延伸。不知是什么時候,什么年月,那個小姑娘在我們的視線里消失了,或許是因為她日趨平庸,或許是因為她的生活日趨黯淡。總之我們不再見到她了,偶而,即使相遇,也不再喚起某種讓人感動的情境了。干脆說,我們已經將她連同過去,一起淡忘了。 其實,生活本無游戲規則,也絕不遵循什么邏輯秩序,它往往并不按照人們所預想的方向發展。人,是很難把握生活,左右命運的,無論是人與環境還是人與人之間,雙方的某種協調,某種感應,都是一種呼應的關系吧,這種關系如果失調了,對于雙方都是悲哀的:一方面,你再也不能喚起對方的憐愛與善良,不能渲染一種情緒,一種風景;另一方面,對方也不能再從你這里得到什么,再給予你什么了。 往事如煙,父親的一句“你長大了,到我家來”,或許早已隨風飄去,或許還長久地縈繞在一顆純潔的心靈里。 一個偶然的機緣,母親遇著了她的母親,很自然地提起了她,她的母親無奈地訴說著:“二十五歲了,還不愿訂親,因為你們家的兒子也沒訂親。”天哪,這話該從何說起呢?弟弟至今還蒙在鼓里呢!二十五歲呀,若在較高的層面,就是四十五,也還稱得上青年,可在農村,在鄉下,這個符號已夠得上“老姑娘”了。 面對往事,我們只能說,世事變幻莫測,而這樣的世事,一經生活的漫延,歲月的淘洗,時間的逆向流動,而歸于無聲,歸于無形,正如我們常常唱的那句:“你對我像霧像雨有像風……”它永遠于似真似假、似有似無之間。這也許正是它的可愛,也許正是它的可悲。 歌聲會再度響起,鮮花會再度開放,陽光是一樣的明媚,月光是一樣的清朗。不知她現在生活可好?在飄逝的日子里,她是否還記得昨天的歌聲和鮮花,昨天的太陽和月亮? 那段“苦”不堪言的往事 文/桑田夢影 小時候,我體弱多病,看病吃藥比吃飯睡覺還要多。那段日子,母親含辛茹苦地尋醫問藥,我則在“含辛茹苦”中折騰著長大。博大精深的中華醫術在我這孱弱的小東西身上更顯得高深奧妙了。 那時一生病,我便很服帖地軟綿綿地趴在母親的背上,各處尋找中醫,嘗遍偏方秘方,吃盡“苦頭”,裝了一肚子的“苦水”。過了個把月,病好了,功勞總是要歸最后一個神醫的。再過些時日,又蔫了起來,于是再殷殷跑去看那神醫。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,鶴發童顏,仙風道骨,笑容可掬,十足的神醫風范,使人一看便能祛病三分。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中藥味,讓人覺得他似乎也是一味奇佳的中藥。你若坐在他面前聞一聞那氣息又可以精神了些。這大概就是長年懸壺濟世的修為。他桌子上的那塊長方形的小枕頭,不知道枕過多少只手,也變成了一味中藥。桌子,凳子,就連他座前的那方泥土似乎都可以入藥了。三個手指在病者手腕上一搭,歪頭側耳,凝神屏息,閉目沉思,便捉筆一揮,一張龍飛鳳舞的藥單就出來了。來者便提著一打發黃的紙包中藥,安心地回去了。可每個神醫只能醫好我一次病,下一次則效果不佳或者藥不對癥了,神醫只好吩咐我們另請高明了。就這樣,我變成了名副其實的“藥罐子”。 “媽,我是不是快死了。”我突然自己挪了窩,倚靠在門檻上,等著母親一干活回來,便戚戚地問道。母親臉刷地一下發白,丟下鋤具,用她粗糙的手摸摸我的額頭,然后狠狠罵道:“再瞎說!”便又把我抱回床上。我還是有氣無力地說:“媽,我要活到十五歲。”至于為什么要活到十五歲,我也說不清。可能是覺得十五歲就長大了,可以說是成年了。小時候聽說小孩死了會留下很多怨氣,總會時不時留戀家人,徘徊于人間。在于它,以為是舍不得家人,回家看看。而對于活著的家人,它這是出來為虐了。我不想成為那樣人人敬而遠之的冤魂,所以我至少也要撐到十五歲。母親一聽到這,又急又生氣更傷心。她總是說等她拿到天上月亮婆婆的涎水,我就可以長命百歲了。這月亮婆婆的涎水是何等靈丹妙藥,我也不知道。只知道有一天,母親突然興沖沖地給我喝了一碗像白開水樣的藥。這就是傳說中月亮婆婆的涎水了。后來我才知道母親迷信民間偏方,給我喝的是秋天早上的露水。這露水要在特定的時間和特定的地方采集,即早上五六點的草地蜘蛛網上的露水。我無從知道母親是怎樣采集那么滿滿的一碗月亮婆婆的口水。但是我心里的確踏實了很多,然而病總不見好。她更是焦急,到處打聽各種民間秘方和各方神醫,什么塘鲺瘦肉湯,不加油鹽;什么把芭蕉泡在水缸三個月后再食用,什么生吞蛇膽,還有更離譜的,把鼻子貼在井邊的苔蘚上吸……吃蛤蟆吃蛇鼠吃紫河車,我就這樣變成了百試不靈的白老鼠了。 聽說硇洲島有個神醫,很厲害,門庭若市。母親背著我去了。那是我第一次去硇洲島,第一次坐渡輪,很暈。海水湛藍湛藍的,深不見底,可以看到魚兒游來游去。如果不是病得沒力氣,我準像魚兒一樣在渡輪上竄來竄去的。硇洲那地方,赤土多,一路都是紅塵滾滾。去一趟,感覺整個人變成泥塑的關公了。我還看到了一條很大很大幾乎有一頭牛那么大的魚。他們說是鯨魚,像一艘船擱淺在市場上,肚皮白白的,引來不少人圍觀。還有那一大片一大片茂密的香蕉園,那毛毛粉粉的甜薯。想必這就是臥虎藏龍的地方吧,神醫就應該在這里修煉了。等我們找到神醫,差不多要到下午了。他給我望聞問切之后,開了很多濟中藥草,還囑咐一些忌口事宜。母親一路都很興奮,滔滔不絕地給我指著路邊的東西說這說那。我累了,在母親懷里呼呼地做著神奇的夢。這一趟似乎是去了蓬萊神島。 如果知道中藥這么苦,我絕不奢求活到十五歲。熬中藥,根據神醫的要求,要用瓦罐熬,而且只能燒稻草,小火,慢慢地煨,把三碗水煨到大半碗水即可,還要復兩次渣。每到傍晚時分,家里,甚至這半邊村都彌漫著濃濃的中藥味。最難辦最痛苦的是喝藥了。這時候,鄰居都以為我家人在殺豬。爸爸抱緊我,一胳膊牢牢箍住我的頭,一手緊抓著我的手,二姐抓著雙腳,母親一手端藥,一手捏著我的嘴巴灌藥。妹妹人小沒力氣,只能拿毛巾擦從我嘴巴里溢出來的藥湯了,以免流進我的耳朵里。這時候,我一邊哭一邊喊又動彈不得,舌頭抗拒地把藥往外推。藥湯還是咕咕地流進我的嘴巴里,有苦說不出來。母親說神醫囑咐不能加糖,要不然藥效就沒了。所以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一籃被母親懸掛在大廳橫梁上的紅糖“思甜”了。 我不記得這樣持續了多久,漸漸地,我可以和伙伴們玩了,也可以到田里放牛了,還可以背著書包上學了。我活過了十五歲,然而母親終不能等我到十五歲。這種苦又用什么來沖談呢,紅糖是無濟于事的了!是時間嗎?可時間愈久,苦味就愈濃,就像母親為我熬的中藥一樣。 雨中,想起那些流年的往事 文/竹云 合肥,瓢潑大雨。 上午,行經三里庵國購廣場時,看見一瘦弱男子騎著單車載著孩子在雨中穿行的畫面。路面有不少的積水,車流很急,由于長江路地鐵改造,機動車道與自行車道混在了一起。綠燈短促,前面沒有一位司機肯稍停片刻,讓這對夾塞在車輛中間的父女先行。車輛濺起的積水無情地擊打在這對父女的身上。自行車搖搖晃晃,父親吃力地踩著輪子,躲在雨衣中的女兒則緊緊地偎在父親的背上。 這一幕在我看來,險象環生,那孩子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。 在距他們很近的地方,我踩下了剎車,盡管是久已等到的綠燈。后面的車輛可能在抱怨我,不停地鳴著喇叭。但我置之不理,我必須讓這對焦灼在暴雨之中的父女先行,給他們創造一個盡可能好的行車環境。 待那對父女的背影在我眼前漸漸消失的時候,一股暖流突然襲擊了我,讓我的心田感到溫熱,也讓我自然地想到多少年前的一件往事。 那年我16歲,在合肥六中讀高一。從現在潛山路上的清源新村,到壽春路上的六中本部,估計有七、八公里的路程。我每天騎自行車上學,一路狂奔,基本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學校。要知道,這中間還要穿越很多的紅綠燈路口呢。 那是一天早上,天氣有點冷,可能12月份左右吧。我蹬著單車,從家里出發,照常半小時不到,就箭一般地竄到了學校的后門(六安路上的校門)。可是,就在我準備拐彎進校的時候,麻煩來了。只聽見“噗通”一聲,后面好像有一個什么東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還沒等我明白過來,一聲暴吼和怒罵就直接沖我飛來。 我回過頭來,完全懵了。只見一個女孩在地上哇哇地哭著,一輛自行車摔倒在地,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正暴怒走來,直接扭住了我的胳膊。是的,這對父女我剛剛超過他們,距離不遠,肯定是我剛才進校門的那個轉彎,讓他們停頓不及,直接將孩子摔了下來。不過,我已經做了轉彎的手勢了呀,而且速度也不算快……聽著男人越來越刺耳的怒罵和斥責,我有些委屈。 路上圍觀的人漸漸多了,我面紅耳赤,像做錯了事的孩子,不停地向那位男子和他的女兒道著歉。盡管女孩已經站了起來,并且向他的爸爸說沒事了,但是這位有點任性的叔叔仍然不依不饒,不僅拿走了我身上的零錢,還扣了我的學生證,并且命令我陪他一起去給孩子檢查身體。 我真的沒遇到過這類事情,惶恐又羞愧的我,當時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。學校的上課鈴聲響了,我焦急而又無奈,但也只有靜靜地聽著這位父親無休止的數落。 就在這時,人群中突然走出來一位阿姨(16歲的我,當時習慣將所有貌似結過婚的女人,都稱作阿姨。那氣質高貴的女士,當時估計也只有30來歲),用平靜而又略帶威嚴的口氣,要求那位男子趕快放下我,別耽誤我上課。男人很氣憤,說你少管閑事,并稱自己是省人大的,女兒受了傷,肯定得叫人賠償。那女士看著男人的不冷靜,輕蔑地笑了一下,說自己的父母都是省人大的,但從來還沒有聽說過父母單位里有這樣蠻不講理的人。她說自己當時就在路的旁邊,事情經過一清二楚,責任并不在我,而在男子騎車時沒有專心看路。況且問題并不嚴重,為什么非要這樣糾纏和威脅孩子呢,大家都是父母,這樣做會給孩子留下什么樣的印象?氣勢洶洶的男子聽了氣質優雅的女士這樣一番說教后,態度馬上緩和了下來,說自己剛才也是心疼女兒的緣故,對我的做法確實有些過火。后來,當那位叔叔又得知女士的父親是省人大的某某副主任時,態度更是謙和的不得了,說誤會了誤會了,不僅將扣下的學生證還給了我,還拍了拍我的肩膀,說我有貴人相助,將來書一定會讀的很好。 這事兒已經過去很多年了,我一直都沒有忘記,我也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找到阿姨,好向她說說感激的話。當時阿姨還把我送到了學校里面,并且告訴了她的名字。盡管后來我也進入過仕途,但還是沒有找到她,如果她真的姓陳的話,那她的父親就極有可能是陳庭元或者陳天任。需要補充的是,這位阿姨長得真美。 我曾長時間對那位指責過我的叔叔印象不好,但是現在,早已身為人父的我,才慢慢體會到,當時的那幕場景下,換了我和我的女兒,我也一定會暴跳如雷,大聲地斥責那個冒冒失失的小伙子。 贈人玫瑰,手有余香。這句話如今在商圈非常流行,但是在我看來,這多少還是有一點交換的色彩。更多的時候,我們贈人玫瑰,也是將香味直接地送給了對方,自己并不需要留下什么。 >>>更多美文:好文章
曾在大學求學時,我的一切正值風華而幻夢時代,帶著那個年齡惶惑目光和空廖心境,在圖書館午后的陽光里與你美麗地不期而遇,不,是與你的朦朧詩和你遙遠的目光相遇。 從那里從那時,我初識了一個名字——舒婷,初識了朦朧詩。她把我帶到漣漪搖曳的杭城,帶到千年江濤畔的神女峰,帶到古老部落的惠安,帶到三角梅盛開的日光巖,帶到霞光萬丈的白藤湖,帶到沙灘布著腳印的北戴河,帶到南海潮漲潮落的小漁村…… 柔婉、浪漫、唯美、靜謐、清新的朦朧,自由、奔放、鮮亮、抒情、哲理的詩行,讓我在一方初晴陽光照耀的原野上徜徉,讓我在你海潮一般均勻的呼吸里心跳,讓我在童年的精彩的片段里感悟,讓我在你木棉花似的思念里守望。 多少讀你的日夜,沿著你美麗的憂傷和沉靜的意韻,走上絢爛、崇高、意向的高原,就像仰望那片晴朗寧靜的長天,仰望那泓星月柔華的夜色,久久地、久久地走不出你描述的那方視野。 你同貧脊奮發的中國一道走來,歲月孕育了你的詩,孕育詩的凝重、堅毅、向上的品格,你和開放進步的中國共迎未來,你的情緒飄然成律動的文字,飄然成一代人向往的風景。 在許多年后的一天,偶在一本雜志上讀到你的一篇文章,一篇很生活性的文章,一篇關愛家庭和兒子的文章,才讀到一個現實的舒婷,一個不只朦朧、不只詩意、不只惆悵的舒婷。從你的文中依然可察到,那些朦朧的靈動的意象,仍在你文筆中流露出的思想中閃爍。 “蓓蕾一般默默地等待,夕陽一般遙遙地注目。”追憶一個時代的情結凝聚,回望一個世界的清純背影。我的心一直回望,回望一個歲月已陳而醇濃的舒婷,回望一個情感細膩而豐沛的舒婷,回望一個創意了那個時代詩一般境界的舒婷。 多情的才思構筑成你的生命,真誠的生命釀造成你胸中的重洋,無盡的重洋流向筆端凝成你的詩行。 >>>更多美文:散文隨筆
每次吃土豆,我總會想起成長過程中與土豆相關的許多往事。 上世紀六十年代末的時候,一次小隊里分土豆,每人半斤,我們家五口人,分了二斤半。媽媽拿回家洗干凈,煮熟,平均分到五個碗里,擱了點食鹽、醋和麻油,頓時香味撲鼻。對于我們這些饑餓的孩子來說,那一頓美餐猶如過節。我聞著油香味,一片一片細嚼慢咽,生怕吃快了。在艱苦的日子里,偶爾父親不知從哪里弄來幾顆土豆,我們總是當作“美味佳肴”來享受。 我上初中后,一次聽大人們說汾河對岸的靜游村有菜園,春天菜園里就會賣點小蔥和波菜。于是我和同學商議買點小蔥和波菜到鄰村兌換土豆吃。禮拜天,我拿著跟大人借來的兩元錢,和同學淌過汾河到菜園里買了一擔小蔥和波菜,然后挑著籮筐跑到十幾里地外的老馬溝去換土豆。去老馬溝需要爬兩道梁,翻兩條溝。當我們把那些蔬菜兌換成土豆時已到午后了。回家的路上,我們忍著饑渴,交替挑擔,回到家時天已黑了。當我吃著噴香的土豆,看著大人和弟妹的笑臉,心里感到特別滿足。 我們都是吃著土豆長大的,記得母親在生弟妹時,整個月子里,一日三餐每頓喝著稀米湯,吃上兩顆燒土豆,這已經算是好的了。 我的老家在婁煩,土豆是家家戶戶必備的主要食材。我們那里有句順口溜:“有大米,有白面,每頓離不開山藥蛋。既能煮,又能蘸,天天吃它不生厭。加工調制多花樣,營養味美金不換。”從這里可以看出人們對土豆是情有獨鐘。 土豆可以制作出多種多樣的食物,讓人們百吃不厭。土豆可以煮著吃,如把土豆用鹵水煮成稀粥,再放點麥粒、玉米、黃豆,這樣熬出來的土豆外硬內綿,口感特好。還可以拔絲吃,切塊炒著吃,制成土豆泥吃,用柴火燒熟吃,加工成粉面、粉條吃。把土豆煮熟,搗粘,配面粉搓成條,再蒸熟吃,俗話叫“圪搓搓”。還可以把土豆磨成泥,拍成片蒸熟吃,俗話叫“摩擦擦”。尤其是“圪擦擦”和“摩擦擦”已經成為我家鄉的地方風味特色代表食品。用羊肉、豆腐塊和半熟的西紅柿塊加辣子做成鹵料調味吃,那就一個香。甚至飯店里都把這些具有地方風味的特色美食當作招牌菜。 我生長在鄉下,吃著土豆長大。土豆相隨了我的一生,我也和土豆有著不解的情緣。 >>>更多美文:現代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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